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也冷静下来,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每次答应她的事情,他都没有做到。
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对阮辞开口,怎么把阮辞挽回。
“呵。”井泱轻嗤,“居然有容大少爷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事,稀奇了。”
他看了看书桌上那一堆泛黄的旧书,又盯着容弋看了几秒,还是决定帮他一把。
“你那妹妹去你家了?”
“嗯。”容弋应道,“小引出车祸后,她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一个人待在逸湖公馆我不放心。”
井泱:“这些事儿你都没给阮辞说?”
容弋:“什么事儿?”
“小引出车祸,陈宛白受到刺激,情绪不稳,都需要你照顾。”井泱的语气突然低沉许多。
容弋稍顿,随即摇头,“没有,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不好的事情。”
“我记得,你也没有带她去见你爸吧?”井泱说。
容弋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他缓缓对上井泱的目光,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无声交流。
“大少爷,你们结了婚和没结婚有什么不同?”
井泱实在是有够无语。
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觉得容弋的脑袋就只是个长在脖子上的东西,俗称——朽木脑袋。
他忍不住叹了声气,说:“女孩子都是很敏感的,尤其是阮辞这种搞创作的,人家是用心感受这个世界的。她会走,不就是没感受到你的爱么?”
容弋知道。
他知道阮辞的不告而别,是因为他一次又一次失约。
但他没有想到井泱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