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意大利?”陈宛白的声音明显有些不稳,“去玩吗?”
容弋话里带上了笑意:“嗯。”
“那你们玩得愉快噢。”陈宛白说,声音却晦涩。
容弋一向有快速察觉到别人任何不对劲的能力。
但此时此刻的他,正处于要和阮辞一起出国的喜悦中,少有地忽略了陈宛白的不对劲。
随便说了几句后,他挂断了电话,回房间继续收拾行李。
一直到第二天在机场等检票,他的嘴角都挂着清浅的笑。
连阮辞都觉得奇怪,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一直在笑?”阮辞忍不住问道。
容弋语气随意:“我高兴啊。怎么,还不准人笑了?”
阮辞又疑惑地盯着他看了几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第一次出国呢。”
“没错啊,我第一次和你一起出国啊。”容弋耸耸肩,惯有的理所当然。
阮辞:“……”
她移开视线,脸上有可疑的红晕悄悄浮现。
该死,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会轻而易举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脸红心跳。
广播里突然通知他们这班航班的乘客检票。
阮辞立马起身,提着行李准备往检票口走。
想到要和容弋一起出国旅游,她整个人其实也处于一种飘飘然的状态。
只是在拼命地克制而已。
她走了一段距离,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