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坦荡磊落的模样。
“吃啊。”容弋奇怪地盯着她看,“愣着干什么?”
“哦哦,好。”
阮辞回过神来,刚想要夹一口,却突然意识到旁边这个人一直盯着她看。
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你不下去吃吗?”她问。
“你别管我。”容弋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赶紧吃。
阮辞夹了一块水煮肉片,慢慢地、极为淑女地咀嚼了几下,然后以最小的动作咽了下去。
明明整个过程都拘谨又僵硬,容弋却像看着她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工程似的,满脸希冀地问:“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自己吃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水煮肉片?”
“啊。”阮辞很不给面子地说,“我没有把世界上其他水煮肉片吃完。”
容弋眼皮耷拉下来,不满地看着阮辞,像个失望却又倔强的小孩。
“你做学术的时候也这么严谨?”他没好气地问。
阮辞:“……”
容弋试图证明自己的厨艺,开口道:“宛白刚才可是说很好吃。”
阮辞一顿,心冷了,却反倒扬起唇笑:“那就很好吃吧。”
“喂喂,你这勉强的……”容弋看着阮辞这敷衍的模样,好气又好笑。
“容弋。”
阮辞突然正了正神色,认真而又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开口的声音很沉,从未有过的正经。
容弋被这突然的正经搞得有点懵,稍愣了下,“嗯?”
阮辞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我在锦宜待太久了,想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