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阮辞怎么会是穆家的二小姐呢?”关纯纯接过话茬,“是不是穆家见容家大势已去,不想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嫁到容家,所以就把干女儿或者养女牺牲了呢?”
两人一唱一和,关纯纯话音一落,梅星就接上:“所以啊,我们还是想提醒你,别被高兴冲昏了头,现在逃婚还来得及。现在的容家可不是咱们读书那会儿的容家了,你这嫁过去,根本不是过去当阔太太享清福,纯粹就是和他们共度难关啊。”
关纯纯很赞同地点头,还不忘补充道:“我还听说,容弋在国外还有个白月光呢,叫什么来着……”
“陈宛白。”梅星说。
关纯纯:“对对对,这名字这么好听我居然给忘了,罪过啊。”
阮辞:“……”
大喜的日子,她真的不想怼人。
但是,这两人都快骑到她头上来了,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阮辞酝酿了几秒,正要开口,却被另一个人抢了先。
声音从门外传来,由远及近,越发清楚,也越发动听。
“你们这是在撺掇我的未婚妻逃婚?”
短短的一句话,却掷地有声,回荡在小小的休息室里,对阮辞而言是不可多得的天籁,对关纯纯和梅星来说却无比刺耳,像一把利剑插入她们的耳朵。
在三人共同的注视下,容弋缓步走到阮辞的身边,抬手抚上她另一侧的肩,动作自然又亲密。
“我想,我有几点必须说明一下。”
“第一,我的未婚妻不是谁的养女,也不是谁的干女儿,更不是谁的牺牲品。第二,我们容家现在虽然出现了危机,但我一定会给小辞最好的生活。第三,我从来没有什么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