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开没法完全赞同她的说法,“对于他们而言,这场演唱会是他们最大的心愿。你替他们完成了毕生的追求,已经足够填满当初cb解散的遗憾。”
他托起她的脸,认真地说,“盏清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从来没有轻视过任何人的梦想,所以你没有愧对任何人。比起你的愧歉,他们更希望看到的是你能继续站在舞台上,将cb的信仰延续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盛盏清潜意识里的偏爱,别人苦口婆心的劝慰,永远抵不上江开的三言两语。
压在心头的苦闷无声无息地消散。
盛盏清不置可否地笑笑,打火机放回口袋,轻轻扯了把他头发,将话题带过,“为我染的?”
江开应了声,“拿着你十七岁那张照片去染的,像素和滤镜问题,染出来应该和当年的你有些差别。”
他薅刘海的动作,让盛盏清瞧见他掌心那道明显的疤,是上次抵挡乔柏遥袭击时伤到的。
盛盏清笑意猛地滞住,想起什么,下巴指过去,“这里就是乔柏遥那狗刺伤你的地方?”
她的表情连同她的声音都很冷,江开有理由相信,只要他点头应了声,她明天就会去监狱问候乔柏遥的祖宗。
无言以对半晌,江开换回松散的模样,声线懒洋洋的,“这里难道不是姐姐盛情邀请我的地方。”
他笑容里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随意,和初见时的无辜无害判若两人,盛盏清一时没了脾气,在心里暗骂了句:乔狗先去死吧。
随后,也学着他,散漫地歪过脑袋,眸光流转间唤了声,“弟弟。”
她手指勾起他下巴,像个无良恶霸一般调戏着他,嘴角噙着轻佻顽劣的笑,“要和姐姐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