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离经叛道,但心里多少有个度,不敢在别人的地盘过于明目张胆,只能收敛情欲,点到为止。
身上这条裙子各个尺寸都恰到好处,以至于盛盏清能清晰地感受到江开烙在自己皮肤上的滚烫温度。
听靳淮的意思,这些尺寸都是江开告诉他的,想到这,她眼神蓦地一变,扯下他打在自己腰际不安分的手,“你的手是皮尺做的吗?”
江开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没个正经地说,“感受多了,不就知道了。”
“……”
想起乔柏遥,盛盏清唇角的弯止了些许弧度。
“刚在乔柏遥给我打电话了。”
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江开摩挲着她后颈的手微顿,“他说什么?”
“估计是不死心,想让我给他说几句好话。”
盛盏清面上一哂,“还拿我姐未发表的那些作品威胁我,但我没答应,我不想他好过,也不信他,谁知道这次满足了他,他这狗东西下次会不会又拿我姐做借口,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借着薄光,盛盏清看了江开一眼,他眉眼微垂,让她猜不透他此刻的沉默。
不想再被乔柏遥影响到今天的好心情,她岔开话题,轻轻扯了下他的脸,“欸,还没问你,我身上这件行吗?”
“盏清姐要是眼光不行,能看上我?”江开敛了心思,没羞没躁地笑了笑,变相把自己夸进去了。
盛盏清当作听不出他的话外音,虚荣心得到满足,在他怀里闷笑不止,直到靳淮敲门催促,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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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有个原创歌曲大赏,含金量虽不及金曲奖,但在圈里也占据了一定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