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往他怀里躲。
江开笑得没个正经。
回别墅后,江开先把盛盏清推进浴室,到客厅给苏燃打去电话,“别担心,我已经带她回来了。”
声音有些吵,苏燃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江开,阿盏她很担心你,所以这事,能解释清楚就尽量解释清楚。”
“我知道了。”江开懒懒地说。
挂断电话没多久,大概只有一根烟的工夫,盛盏清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套了件抹胸浴袍,露出细瘦的锁骨和大片莹白。
江开眸光有些深,瞥见她发尾的水珠,立即掐灭烟头,把空调调高几度,又去浴室拿出吹风机。
呼啸的风声从耳边来回掠过的间隙,盛盏清心里却平静到极点,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皮。
等声响消停后,单刀直入地说,“你想对付乔柏遥有很多种方法,没必要非得走这步棋,风险太大。”她至今没法赞同他的做法。
江开沉默两秒,把她拉近自己怀里坐下后说,“既然要赌,不如就赌一把大的,好歹最后赢得也体面。”
他还是那副不痛不痒的态度,却让她心彻底软化下来,心底那方不深不浅的塘里,汲着他的汹涌暗潮。
“况且……”江开忽然止住。
盛盏清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追问到底:“况且什么?”
对视几秒,他说,“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问过你,在你心里,还有没有梦。”
盛盏清心不自觉跟着一颤,她记得,也记得当时她不答反问道:“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那种梦想被人弄脏了的感觉。”
更记得他沉稳有力的答案:“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