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盛盏清不甚在意地笑了下,“我有那分寸,况且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他才是被拿捏得死死的那个。”
说到这,她将嘴角得意的笑容放大,“你是不知道,他这两天多听我话,你说的情况根本不存在。”
“那就好。”
想起一件事,盛盏清犹豫着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开好像在瞒着我做什么事。”
苏燃觉得她多虑了,“人家怎么说也是圈里的人气歌手,虽说现在被暂停活动了,但也没闲到成天和你窝在一起,什么事都不做的份上。更何况,创作歌手忙着创作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创作是正常,放着家里的顶级设备不用,三天两头跑到映像给艺人提供的公用录音室里创作,就不正常。
这事盛盏清没提,而是说:“当初我问他,为什么要让乔柏遥进映像,他也只是含糊一句……所以,我现在心里挺没底的。”
如果说江开想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手段,让乔柏遥感受她曾经遭受的所有痛苦和骂名,似乎不太现实。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乔柏遥盗走了陆清和的作品,更别提坐实他盗用抄袭、名不副实的罪名。
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后,盛盏清实在想不到江开还会采用何种方式,让乔柏遥回到他该在的地方。
停顿片刻,苏燃毫不留情地拆穿她,“说白了,你现在就是在担心江开而已。我倒是觉得,你想太多了,他怎么说也二十几岁,心里还没点分寸吗?”
挂断电话,盛盏清从浴室洗漱完出来,看见江开站在餐桌旁边忙活,径自绕过他,驾轻就熟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
投在柜门上的阴影阻拦了她拧瓶盖的动作。
空气静了片刻,莫名的心虚油然而生。
“就……”她喉咙滑了下,把水放回去,“拿出来看看。”
话音刚落,她想起自己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同苏燃保证:她断然不会被江开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