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盏清这才明白“十二根”指的是烟,而这“十二次吻”是她违背约定后的惩罚。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就知道我抽了十二根。”
“十二根是我这些天抽的。”
盛盏清被气笑,戳着他的胸膛问:“你自己的帐,算在我头上干什么?”
“你抽了这么多根,也没见你守约亲我啊。”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却用着委屈巴巴的腔调,“没办法,只能由我代劳。”
盛盏清无话可说,江开也没给她任何机会反驳,唇不由分说地压了过去。
月光是凄冷的,但她的唇很热,她的眼睛很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开想起苏燃说过的话:盛盏清有一身的公主病,却唯独没有公主命。
画面一转,是她失魂落魄地在自己腕上划下一刀,狼狈地蜷缩在黑暗里。
不该是这样,公主怎么能没有公主命?
江开敛起心思,认真又直白迎上她的眸子,“盏清姐,做我的公主吧。”
“什么?”胸腔鼓噪的跳动声,削弱了她的听觉神经,盛盏清不确定地问。
眼前的少年不再是吻得她节节败退的野兽,而是翱于天际的鹰,他的翅膀刚健,他的声音比风自在。
像一缕永不消散的烟,缓慢又坚定地向上飘着,“我给你宠成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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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是没法吃了,江开直接打车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