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林没多想,朝她摆了摆手,“阿盏,你来的正好,我正打算叫……”
“你先闭嘴。”盛盏清冷着声音打断。
她大着舌头,语意不清,傅则林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你说话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盛盏清嗤了声,看向江开的目光凉飕飕的,一字一顿地说,“舌头痛。”
“嗯?”
“问你的艺人去。”她似是而非地答。
他现阶段带的艺人不就那一个?
傅则林慢半拍地看向江开,恰好捕捉到他脖颈处类似吻痕,实则被虫子叮咬后的红印,视线微顿后转向压着情绪的盛盏清,怎么看都像欲求不满。
一张脸憋笑憋到发红,“不是,你俩……”昨晚这么激烈呢?
盛盏清没给他机会开黄腔,沉默地抬起手,往门的方向一指。
对付炸毛的母老虎,最好的方法是退出战斗。傅则林走到门口前,背对着盛盏清,点了点手机,意思很明确:紧急情况call他。
江开坐直,冲盛盏清扬起一个笑。手握大权的君主瞬间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单纯帅气的牧羊少年。
少年等来了他心爱的小羊羔,可惜小羊羔不领他的欢喜,抬腿给了他一脚。
“删。”舌头还痛着,能少说一个字都行。
江开自然不应,敏捷地抓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拉住她手腕往自己身上一带,标准的男上女下跪姿。
盛盏清还没意识到这姿势有多危险,反而庆幸江开自投罗网,给了自己钳制住他的机会。
她摁着他的肩,威胁道:“给我把录音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