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盏清避之不及,只好迎难而上,她抿了下唇,把残留的血珠卷入腹中,笑着走向他,然后熟稔地唤他一声“哥”。
很早以前,她便喜欢叫他哥,阿姐死后,她爱上了这个称呼。
一如往日,许临越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阿盏。”
“去喝几杯?”
手指的方向是吧台。
许临越笑着应下。
“anhattan。”她比了个手势,偏头看向许临越,“哥,你喝什么?”
“old-fashioned,谢谢。”
空气忽然变得晦涩。
盛盏清轻轻敲着杯壁,“你怎么想到过来了?”
“下午正好在附近面试,没事就过来看看。”
“面试什么工作?”
“产品运营。”
和音乐一点不沾。
沉默好半天,她又问:“哥你不打算重新……”
他打断,目光清寂:“阿盏,音乐是我的梦,但理想和现实如果不能两全的话,总得有一方要做出让步。”
盛盏清突地一怔,视线侧过去,对方沉默地转着无名指上的银戒,那里似乎刻着一串字母,光线暗,看得不太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