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就上过两次,还是和同一个人,虽然第一次她也走神了。
被她这么一教育,他也就不管了。
下一秒,无孔不入地钻进对方的世界,任由染血的玫瑰凋亡。
像是两个人都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还非要找出一丝柳暗花明迹象的浪漫。
半夜,盛盏清醒过一次。
背后温热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一颤,带起腰间的手臂收紧几分。
“嗯?”朦胧的男嗓烙在她后颈,有些痒。
他成功搅乱了她的呼吸,让她不自在地往另一侧挪了挪。
江开阖着眼,将人往怀里拢,一面懒懒散散地说,“别动了,再动我要起来了。”
“……”
醒来时,江开不在身边,盛盏清扬起手臂,纱布被人重新缠过,这次蝴蝶结打得很工整。
门开着,客厅又不见丝毫动静,她以为江开已经走了,在独卫洗漱完后,随便套了件衬衫,连大腿都没遮住。
她的目光在对上沙发上的江开时,陡然一滞。
对方夹着烟的手跟着她一顿。
盛盏清眨了眨眼,这是他第一次被她抓住抽烟,本来可以讽刺一番,但眼下这场面,说不清谁更尴尬。
两人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齐齐避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