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版在许嘉阳那里,”江开在她身侧坐下,“有你参与制作的所有专辑,每个版本我都买了。”
盛盏清愣了下,“为什么?”
“你值得。”
她被这一直击球打中心脏,缓了很久,用自嘲掩盖无措,“cb都解散了,当初又闹出这么大的事,再版能卖给谁?也不怕亏死。”
江开抿了抿唇,将卡在喉咙的话咽了下去。
“就这张吧。”她挑了张westlife的专辑。
很快,客厅里响起新的曲调。
盛盏清闭眼听了会,想到什么,问:“今晚过去,你就真的不会再来烦我?”她显然不信他的说辞。
江开顿了几秒,眉眼微弯,不着痕迹地挤走方才流露出来的悲戚,眼底也丝毫没有睁眼说瞎话被人看穿后的窘迫,“不来这里找你,但会换种方式来烦你。”
盛盏清:“……”
失去话语声的夜,像流水一般舒缓地流淌着。
等到播放机自动摁下《the rose》启动键时,江开才垂眼看向横卧在沙发上的人。
“盏清姐。”
“阿盏。”
盛盏清始终没有回应。
江开屈膝跪下,脑袋贴在沙发边缘,感受着她清浅的呼吸错落地拨在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