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她没有出现,甚至每年的祭拜她都没有去。
路人尚在哀悼,而作为至亲的她,转头便可以将这盘根错节十多年的亲情斩断。
他们只当她心狠得离谱,却鲜少有人愿意站在她的角度思考。
但凡他们用心感知过,便能明了《bloo》正是她为她姐创作的歌曲。
从那天起,她便将自己一分为二,一半献祭给梦想,另外半截躯体只为她的阿姐而活。
房间里不知不觉中只剩下她们两个,似陷入了一场持久的对峙,一方不着急进攻,另一方以沉默来回击。
冻结的空气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
苏燃认输般地长吁了口气,拿出手机瞥了眼来电显示,稍愣后接起。
对面的语调有些急迫:“知南……不,是江开。”
毫无征兆地听到这个名字,苏燃缓和下来的神色重新变得微妙。
她转投而来的一眼,让盛盏清迅速察觉到异样,还未揣摩出其中的深层含义,便听到电话另一头经扬声器放大后的男嗓。
是傅则林的声音。
“江开他现在在你那吗?”
盛盏清耷拉的眼皮忽然颤了下,她将身子靠回到沙发背上,胡乱划着手机屏幕。
可能是老天就爱和她开玩笑,看不得的东西非赶鸭子上架逼着她看,她只是随手一刷,就刷到了知南的消息。
疑似知南真实身份曝光
同时,耳边传来苏燃的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