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听不见,但他的心能听见。
“你快回来了。”他笑说。
盛盏清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沉默的空档,想起自己在来的路上,第二次在天桥上见到的那位抱着吉他自弹自唱的少年。
过去太久,她都忘了曾经的自己是不是也如他那般,守着一个不安分的梦,莽撞地奔向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勇敢又任性。
按盛明尧的话说,这是执迷不悟。
“先生,我这次可能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你的期待怕是又要落空一次。”
可他却说,“你错了,所有事情的最终结果无非是行或不行。”
他转过头,对上她略显迷惘的眼眸,“所以,你的成功率有百分之五十。”
盛盏清哭笑不得。
的确,庸人不宜自扰。
她拿出手机,划开存在手机里的一段视频,画面里是江开手持麦克风,背对着屏幕唱情歌。
背景音有些杂,他的歌声被盖住,听不太清,但这并不重要。
“您觉得他怎么样。”她把屏幕朝向她。
“是这小伙子啊。”他只看了一眼,“挺不错的。”
盛盏清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问:“您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