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盏清蓦地松了口气,转而跟他玩起唇齿之戏,“反派通常死于话多,那你知道老实人通常怎么死的吗?”她一字一顿地,“死于知道得太多。”
话里话外的警告意思,让江开不免皱起眉头。
他自以为了解她,但今天发生的种种细节,都在证明着一个事实:他与她不过是一个月前才有真正交集的陌生人。她的过去,他从来没有参与进去。
这种剖析,让他心头泛起绵绵涩意,逐渐消退的昏胀感在刹那间卷土重来。
“盏清姐。”他发出了沉默良久后的声音。
很长一段时间没等来他的下文,盛盏清耐心尽失,拿起烟盒跟打火机,直截了当地路过他,去阳台抽了根烟。
在她离开不久,飘窗上的手机响了几声,江开从混乱的思绪里抽身,拿上手机的同时,轻轻扫了眼屏幕。
“林彦”。
这名字就挺耳熟,记得不错的话,是朝露那位调酒师。
他唇角绷了绷,又松开,等到铃声快停的时候,才把手机递给盛盏清。
盛盏清视线微垂,接起。
那声喂还没说出口,林彦在电话那头幽幽听见一道年轻的男嗓。
“盏清姐,能借我一个衣架晾衣服吗?”
作者有话说:
江开:你的心跳很快,吵到我了。
盛盏清:你的嘴巴好欠,气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