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
盛盏清听着他们一来一去没有营养的对话,全程没有出声。
她没什么胃口,在菜单上随手点了几下,掏出手机玩了几局俄罗斯方块,直到耳边传来几下咚咚的置物声。
长时间的低头,让她颈椎有些许胀痛,摁着后脖颈,懒散地转了一圈。
隔壁桌有道目光来不及收回去,刹那间与她在半空撞了个正着。
江开像只撞进猎人枪口上的小白兔,眼神忽而变得飘摇不定,无所适从地挤出一个笑后,低头躲开她的注视。
盛盏清却不着急撤回目光,按住脖子的左手拐了个弯,撑在下巴上,姿态依旧散漫,细看还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撩拨意味。
江开两手搭在桌板上,衬衫袖口被他往里叠了几圈,露出肌理分明的小臂。
四角棚顶悬挂的节能灯在晃荡中,盖下一片冷峭的白,衬得他手背上的肌肤更加白皙,那里青筋血管蔓延,手掌宽大而薄瘦。
就是这样一双骨节分明的十指,缓慢又轻缓地拂过她狭小世界里的每一寸荒芜,再之后才是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她右手在桌面上轻扣着,一下又一下,极具节奏感,像一首歌的前奏。
中途被人打断。
“差不多得了,再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苏燃附在她耳边,低声说着玩笑话,“还是说我现在就替你俩搬张床来。”
盛盏清眸光闪了闪,似笑非笑的,“也不是不行。”
“你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
“我说什么了?”她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