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盛盏清再也没有见过江开,一切似乎都回归原有的轨道。唯一发生变化的是,她和朝露乐队那几人的关系缓和了些。
“有事?”路被挡,对方又许久不吭声,盛盏清耐心逐渐告罄。
对面轻飘飘的目光扫过来,阿利再次卡壳。在她情绪爆发前,终于找回自己声音,“那天,多谢了。”
其实在她来朝露的第一场表演,乐队几个人就在心里认可了她的能力,只是他们骨子里多少刻着大男子主义,脸上抹不开,只好用冷硬的态度来掩饰。
她下意识替小柯挡酒瓶这事,让他们对她的看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虽然她平时总是一副谁都看不起的清高自傲相,但不可否认,这姑娘本质上是个好人。
盛盏清不知道自己这会已经被发了好人卡,扬了下眉,“感谢我收下,你现在可以让开了。”
阿利难得没甩脸色,但表情还有些拧巴,“还有,今晚赏脸一起聚个餐吧,我问过燃姐了,她说没问题。”
过道窗户开着,有风溢进来,显得沉默的氛围更加冷清。
他是个急性子,见她没反应,一时没绷住情绪,“行不行,你倒是给个话啊。”
盛盏清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懒懒地应了声,“行。”
听她这么说,阿利才松了口气。
他头发剃得很短,不笑时面容显得有些冷酷,笑起来又多了几分憨实。
觑着他这副表情,盛盏清没忍住弯了弯唇角,反应过来后,忽地滞住。
这事定下没多久,贝斯手赵成临时有事,只能另改时间。
盛盏清刚下楼,就被苏燃叫到散台,对方笑盈盈地把酒杯推了过去,“我这波和事佬操作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