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辍学?”这会轮到他问。
“不想读了呗。”她语气轻松,听不出丝毫异样。
远处传来车轮碾过铺陈在道路中央的枯枝败叶,短暂急促的咔吱声响。
这个话题也就跟着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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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那家酒店盛盏清曾经住过一次,除了隔音不太行,其它都在及格线之上。
两人订了间大床房,前台在听到“姐姐”、“弟弟”的称呼时,露出古怪的神色。
盛盏清没脸没皮惯了,笑着解释一句:“不是亲姐弟,我俩在sy呢。”
到房间后,盛盏清先是开了半边窗户,然后毫不避讳地当着江开的面,拿起在便利商店买的一次性内裤进了浴室。
没多久,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暖光灯将磨砂玻璃映得透亮,里面人影幢幢。
江开喉结轻轻滚动。
水声终于停下,木质地板上多出两排湿漉漉的脚印。他下意识抬头看去,目光停下了。
盛盏清这会穿回了黑色吊带,唯一不同的是,里面是空的,单薄的布料衬得那处地方更加丰盈饱满。
她重新扎了个丸子头,抬眸迎上对方微滞的目光,没忍住笑出声。
“好看吗,弟弟?”她生了恶趣味,故意拖腔带调地问。
江开回神,忙不迭移开目光,光脚走进浴室,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