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让黑漆漆的眼凝在她脸上,又是心动又是心疼。傻包子,就这么纯呢。经了人事却还是纯的象清晨的露珠。面皮薄的。
夫妻敦伦么,人之常情。甭论她爸妈人在中年,这不很正常的事,有什么好不自在的。他看着她,心思悸&动只觉自己寻到了宝。在这个无比开放的时代,陈遇言她奇货可居!
等她回过脸,他瞅住她接着开口:“你也不要有压力。这都我心甘情愿。我喜欢小然,我真心喜欢他。”
他说着,摸摸听见自己的名儿,小脑袋又揪起来的陈遇然,话说得无懈可击:
“你看你那地小,小然去也不好住。而且你工作时间长,一天下来根本没多少闲暇,小然跟着你”他故意顿一顿,意味分明:
“你也没法好好照顾他不是?”
何止是没法照顾…陈遇言抿着嘴,她都没法反驳。
这便是今天叫她窘然,倍感纠结很是难为的原因。非常现实的问题,工薪族特别是底层工蚁是没法任性的。
她心疼她妈,可是她不能不工作。她那地方小不说,每天她很早就得起床,忙活一天披星戴月的回家。而眼下临近元旦,她只会更加的忙,可以说白日里,她压根顾不上小然。
而把小然带去托儿所,亦不合适。郑太人是好,但越是人好她越该自觉。她是去工作的,天天带着弟弟一起多不好呢!特别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至少得十天半个月的。
可叫祁让带着……
其实更不合适啊!
她要以一个什么立场,把弟弟交给他带呢?
陈遇言只觉左也难,右也难,真正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