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放懒散的坐着,它翘起猫胡子,懒洋洋的瞥一眼阿乖,语气有一丝傲慢的说:‘你知道什么是自由吗?你知道身心自由的猫和宠物猫的区别吗?
你有没有蹲在草地上看过日落?有没有吹过山间的风,喝过溪谷的水?而你又想不想,象奔放的马儿迎着朝露披着晚霞,在这天地苍穹驰骋,恣意遨游?’陈不乖”
祁让拧她的脸,嘴角勾着神情嘚瑟:
“承认吧!你这阿放就写的我啊。啧,瞧这后一句不是我说过的话吗?”
他原话说的是:“……象雄鹰翱翔,象马儿驰骋,自由随我,肆意来去。”
这是他早前的空间签名。前不久他又给添了条说说:
“花开无声,阿乖不负。背着媳妇儿天南海北,双宿双飞。”
陈遇言眨着眼儿不吱声。
起初真不是写他来着,但现在也说不清楚,就…越写越象他了。。
“哼哼,小坏蛋”他笑咧起嘴,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气:
“还说不爱我,嗯?”他尾音挑高学她的口气,表情嚣张十分得意:“唔,如今可能没法爱得太纯粹,对另一半会考虑现实的条件?陈不乖,你敢说你不爱我,爱死我了吧!”
陈遇言:“……”
她微微垂首眨巴着眼,感觉脸颊似乎更加的烫了。
祁让咧着嘴巴笑,开始轻咬她的脸,咬她透红的小耳朵。
陈遇言怕他亲的兴起,又会重蹈覆辙误了给人送晚安的时间点。于是伸手去推他,却反被他扑倒。
“老实点。”他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