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言,我们能不能不说过去了?”顷刻后,祁让开口。
一向带着几分散漫显得薄凉的嗓音,这会透着少有的温软:
“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没话可说。但只要你肯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以后一定不让你再受委屈。”
他拿手臂箍着她不让她动。这辈子他没和谁低过头,她是第一个。
陈遇言垂着眼睛不做声,神情无动于衷,依旧是一脸抵触的模样。
祁让低眸看她数秒,随即他撇了撇嘴声音闷闷响起:
“就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了吗?当初我不提分手你也跟着,我一提分手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现在她对他真是毫不留恋,全无余情。
闻言,陈遇言说话了,她哽着声抽着鼻子道:“稀罕的时候你就是块宝,金镶玉做的。不稀罕你的时候,谁还没个自尊心了!”
祁让稍稍一默,微舔了下牙:“行啊,你牛气了!我特么栽你手里了。”
陈遇言没吱声,眨动着濡湿的睫毛,抬眼给他一个眼神。
祁让噎住。
她那眼神分明就是——
爱栽不栽!
他噎了噎,瞅着她低低哼声咕哝道:“你一点也不乖!”
吞咽着血唾沫,抚了抚被她咬伤的唇瓣,他难得孩气,无奈又伤脑筋的说:
“以前都是装乖吗?”下得了嘴,狠得下心,还牙尖嘴利叫他都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