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乖。”
对谁都乖,只除了现在对他不乖……
汪晓磊一愣,笑道:
“那你对人做什么了,让她气得挠你?”
“想亲来着。”祁让吐着烟气淡道。
表情和语气都没什么变化,十分坦然。
所以是想强吻,结果被人姑娘挠了……
“嗬嗬嗬嗬嗬……”汪晓磊笑得更欢了。感觉稀罕又有趣。
情之一物,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象老板这样,只要不毒舌,就是万人迷体质的也能踢到铁板。
“长什么样啊?”汪晓磊更好奇了。
祁让吸烟的手一顿,嘴角微挑,半笑不笑的回了句:
“长得有点憨。”憨包子。
心随念转又马上脸色放沉,想到这只憨包现下也挺叫他头疼。
他皱了皱眉开口问:
“一般把姑娘得罪狠了,要怎么办?”他在嘴里换了词,将伤得狠了换成得罪。
“那得看得罪的有多狠,到什么程度了?”汪晓磊带着笑,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