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哥,我问过了,云鑫的尾款确定这月底打过来。另外还有个事,我得向你汇报,你是掌舵人这事得你拿主意。”
“说,我听着呢。”祁让走到办公桌前落座。
小江抱着丑爷也跟着在汪晓磊身侧坐下。这时,有文员端着茶水走进办公室。旋即,轻悄的来再轻悄的离开。办公室里仨人各自端茶,凑头开始说事儿谈工作。
半个多钟后,谈完事的汪晓磊和小江起身各回各窝。留丑爷蹲祁让脚边趴着冥想狗生。
祁让眼眸低垂,捏着手机。他这会想着陈遇言,但没想给她打电话。昨儿晚上他给那包子打了通,她没接,他也没再打过去。
他自来认为,追女人,死缠烂打又孬又蠢。男女之间,就这情爱之事,它还是要讲点套路。不能追的太紧,但也不能晾得太久。
而对现在的陈遇言就更是如此。从前陈遇言是只雏鸟,胆怯害羞,却也孩气天真。直白说,就是好哄。现在她仍然孩气,但对他充满戒心,非常排斥。对着他,她变成了一只小蜗牛,她背的那壳就是专用来防他的。
其实那壳脆弱,不堪一击。他真要强来,她又能怎样?可是他不想伤她。而这就是他的问题。现在他已经不想再伤害她。不能伤她,那就只能徐徐图之,诱哄着她自己伸出脑袋。
只是…祁让挑唇,这只小蜗牛逼急了就要变成只猫。他点开手机的相机对着脸看自己的伤处,好气又好笑,小爪子挠人呢。
就昨儿她哭的那样儿,往天桥上一蹲,面前再放个空碗,抹着泪啃着馒头抽噎。委委屈屈又可怜巴巴,谁看了不想给她碗里丢几个钱。可谁又能相信,就是这姑娘挠他一脸血。
想到昨天她把手藏起来的孩气举动,祁让不觉弯了弯唇,黑漆眼底浮现一丝淡笑。
出息。
他放下手机从兜里摸出烟盒,敲出根烟点上。一面抽烟一面拿手指轻敲着桌面寻思。先晾着吧,不能追得太急。算给自己也给她点时间。没几天就是中秋,到那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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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小宠托儿所。
正清洗笼子的陈遇言望着王太太心中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