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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陈遇言回家,一份外卖跨越半个城送到她手里。陈遇言抱着丑丑,一人一狗对着这份菜香四溢的精美大餐,心思各异。
丑丑是馋。小吃货闻着味儿,摇晃狗头哼哼的叫十分兴奋。
陈遇言是不明所以。她知道送餐的是谁?但她不懂他为什么要送?
想起他问她几点下班,吃饭是在家吃还是在公司?陈遇言蹙眉,眼神困惑满是费解。实在猜不透他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就因为对她感觉愧疚?因为她不要他的钱,不接受他的帮助?
隔天晚上,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外卖,被专人送到她的住处。瞅着菜色不一,但依然很贵的饭食,陈遇言抿了抿嘴拿手机拨号。但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听。
在她安置好丑丑,洗完澡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她的手机屏亮了。
“给我打电话了。”静夜里,他嗓音很低,象贴着她的耳朵。懒洋洋却低沉而柔和,听起来他似乎心情不错。
陈遇言抿一下唇,开门见山没有寒暄:“以后不要再给我送餐了。”她说,很平静的声音很坚持的语气。
对送餐的人,她很笃定不需要确认。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那边默然片刻,随后他慢声道:
“陈遇言,你让人送外卖的小哥赚点钱不行,非要挡人财路?”
许是有应酬喝过酒了,这会再听,他的声线有些微的哑:
“你不知道他们养家很辛苦嗯?”
陈遇言:“……”
微是顿了顿,她道:“那你给别人送,不要再给我送了,你要再送我也不会签收。”
又停顿了一瞬,她终于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