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下班,回到家九点。”他口气不是很好的说。
陈遇言不作声,也跟着蹙眉。难道以后都要这样吗?他出一次差,要这么奇怪的和她僵持?
“每天晚饭是在家吃还是在公司?”顷刻后,又听他问。
“回去吃。”陈遇言实话实说,也免得他再开口叫她出来吃饭。
祁让看了看她,突话锋一转脸色淡淡,语气也很淡:
“加个微信”他说:“这次出差要五六天,我想晚上能和它视频,每天都看看它。”
他说着,望向她抱着的丑爷,和那对黑亮晶莹,蠢萌蠢萌的狗眼儿对视。突然觉得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吵人的家伙平常嫌死,但这会真要分开他心里竟也有些发酸。
只是这一次他又没能等到她的回答。
看她抿起唇角,又露出那副沉默的抵触姿态。祁让憋闷,暗自又感无奈。他发现这似乎成了她对付他的套路。而这套路还挺有用,她真倔起来,他拿她也没什么办法。
其实他也常用这招。对懒得理会的人和事,只要不惹到他,他通通沉默以对。就是以往对她,他亦然如是。
有发小曾抱怨他冷暴力,说他这样最伤人。彼时,他不以为然。倒没想到,原来这滋味还挺不是个味儿。
这么想着,祁让嘴角抿得更紧。他冷着脸,将狗绳递给她,把另一只手提的狗篮狗粮也递给她。两人都不说话,象演默剧。
交接完毕,祁让高傲的挑眉,连丑爷也不看径直转身疾步走向他的车子。
“汪汪汪……”丑爷叫起来。
“乖…他有事要忙,过两天会来接你。”
陈遇言拍拍丑丑柔声安抚,将它放进篮子拎着折身前行,并不曾去看远去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