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爷就是丑丑,这一个多月来,它以它无知无畏,又天真欢腾的热情,粘人粘的把祁让的起床气,都快要磨平了。所以现在祁让管它叫爷。
待小江出去,祁让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他垂着眼皱了皱眉,薄唇轻抿忍耐的发短信:
“我要出差,接电话。”
随即略等了等,他给她拨号。
电话响了两三声被接起来。
“你现在哪里?等下我把丑丑送过来。”
“哦,你是马上就要过来吗?大概几点钟出发,你给我个大概时间。或者你快到的时候,提前给我个电话或消息都行,我在青川区金兴路那家好乐福商场门口等你。”
“青川区?找到工作了在上班?”
“嗯。”
“成,下班吧,晚上五六点的样子,我到之前给你打电话。”
“好。”
两厢静了静,祁让说声:“挂了。”
又等了等,那边安静的挂断电话。
祁让微是舔唇,放下手机,低眸若有所思的翻阅手头的资料。
其实这一个来月,他出差了好几次。但上回被她噎着了,感觉很不爽,他懒得去找她。丑爷跟个团宠似,被公司那几个爱心满格,母性&泛滥的女下属,轮流照看着监护了一回。
虽然没与她联系,但他却时不时会近乎被动的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