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在干手器下拂了拂,祁让面无表情走出洗手间。他没有立刻回包房,倚着墙点了根烟。他仰着头抽烟,神色寡淡神情放空。烟抽泰半,一连轻吐了好几口烟圈,他皱起眉掏出手机拨了个号。数秒后,听筒里传来系统提示音——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他舔了舔牙,正待再拨,手机里传来一条短信:
“有事吗?是不是要出差?”
行,这很陈遇言。
他都能想象她在电话那头的纠结,接还是不接?然后她就能纠结到电话出现提示音……
祁让皱着眉,从来都是直接电话,几百年没发过消息的手指划拉手机——
“微信号多少,我给你发几张丑丑就你那狗的照片。”她只跟他谈狗,那就先谈狗。
几秒后,消息来了。
“它现在身体好了吧?”
祁让吁了口气,捺着性子:
“微信号给我,你自己看。”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等了两分钟,祁让确定她这是不回消息了。
他抵着牙盯着手机,片刻后,他将手机塞进兜里。冷着脸走去包房。原想加微信借那只狗,跟她多些接触消除些她的戒心。成吧,人各有命管她死活,以为他喜欢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