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我呢？”乔歆朝舒柏羽迈近一步，目光灼灼地注视他，“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舒柏羽怔忡。

乔歆咬唇：“秦佩都跟我说了。”

她将舒柏羽的那些事全都宣之于口，乔歆知道，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留下她。

“你……是不是喜欢我？”乔歆目光灼灼地看他。

舒柏羽怔怔地和她对视，半晌撩起嘴角：“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呢？”

乔歆的扇睫颤了颤，控制住嘴角向上翘的弧度：“我想听你说。”她顿了顿，“你到底喜不喜欢……”

话未说完，舒柏羽突然俯下身子，朝她靠近。

阴影覆下的那一刻，乔歆的嘴唇尝到了一股清甜的冰凉。

“这就是我的答案。”舒柏羽的嗓音喑哑，带着缱绻动人的声调，“乔乔，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乔歆瞪大双眼，眼里溢出藏不住的笑意：“哪有你这样的，我让你说又没让你亲我……”

“那你喜不喜欢？”

乔歆的脸噌地一下就红了。

舒柏羽抬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如水般和她平视。

乔歆望进他漆黑的眼睛，他的眸中有她的模样，仿佛成为唯一的高光。

那两个字在她的舌尖辗转厮磨，最终缓缓吐出：“喜欢。”

话落，舒柏羽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唇重重地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