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种植着许多漆树,邱爷爷赶紧拿出刀具,熟稔地在漆树上进行切割,开始收集树上的漆液。
刚刚在来的路上,乔歆就听邱爷爷说,自己经常来这儿采漆,用以制作漆器。
澄西镇以生产陶瓷为重,镇里制陶的人家有成百上千户,竞争十分激烈。
邱爷爷为了振兴家业,除了制作陶瓷外,也有贩卖漆器。
年过六旬的老人熟稔地采集树上的漆液,乔歆观察着他的手法,也跟着拿出刀具。
她刚想尝试,手里的刀就被人一把接过,顿时易了主。
舒柏羽说:“这活儿我来做就好。”
“为什么啊?”
“邱爷爷刚刚说了,百里千刀一两漆。这采漆不是绣花针的细活,需要大量的人力。”
乔歆皱了皱眉,她感觉自己也可以完成。
无奈采漆的工具都被舒柏羽拿捏得紧紧的,郁闷的她只能站在树荫下,看着他们劳碌的身影,时不时地给他们递水喝,为他们端去收漆的木桶。
直到午后,他们才提着盛满漆液的木桶,下了山。
刚回到邱家,乔歆原想给舒柏羽他们倒杯水喝,抬眼间,却见舒柏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乔歆定睛一看,只见他的脖子上忽然显现出几道斑斑驳驳的红痕。
她的桃花眼圆睁,立即倾身上前问:“你怎么了?”
舒柏羽别过视线,脸色有些不自然:“没事。”
邱爷爷听到动静,也跟着走上前来,问道:“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