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之后,舒星在台下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她揉着隐隐作痛的脚腕,渡劫似的长长舒了一口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小品她并没有给大家拖后腿,反而为舞台效果增光添彩。她估摸着以后在娱乐公司里,立个人畜无害的花瓶人设哪凉快哪呆着去倒也不坏。
一个衣着时尚,身材修长的男子趁四下无人,直接坐到舒星身旁,“你今天表现得很棒。”
正低头按摩脚腕的舒星听到熟悉的音色,吓得浑身一激灵。她猛然抬头,“傅堂凛,你怎么来了?”
“看在钱和宁总的份上。”傅堂凛伸手做了个点钞的姿势,“他让我这周过来给你们做拍摄方面的培训。”
“你最近的剧照很帅。”舒星展开商业性的微笑,“傅老师,日后请多指教。”
“舒小姐前途无限,我哪有资格指导你?”傅堂凛把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姿势,又悄悄指指门外,“待会等你休息好了,倒是有个可以指教你的人在楼顶包厢里候着。”
舒星第一反应是把自己这几日的所作所为都思忖了一遍,没迟到早退,没旷课,没与同学发生争执,每餐在食堂也严格控制着身材。她冥思苦想着,自己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一下子就需要特殊的指教了呢?
“我先回房间换个衣服,再洗耳听训如何?”舒星想趁机和阮清通下电话,商量如何应对兵临城下。
傅堂凛摇摇头,“人家能来一次已经是百忙之中,见过你之后又要连夜赶回上海去跟宁总汇报。你就这么去吧,反正之后啥样的你她都会见到。”
“来的不是宁总?”舒星本以为是宁天成对她不满要兴师问罪,现在她被绕的更糊涂了,只能揉揉脚腕站起来,让谜底尽快揭晓。
傅堂凛帮舒星拎着包,带她到了楼顶一个不起眼的包间里。一个休闲装扮的短发女士正对着电脑打字,“是舒星吧,我先给总部发封邮件,你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