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找个女人结婚。
大抵在这长达三个月的反抗之中,他唯一获胜的就是,结婚对象是他自己选的。
虽然谈不上爱,但不能伤害。
季岑觉得,他得学会做一个丈夫,他得在她需要的时候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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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岑坐在车里抽了会儿烟,才推开车门,拎着从崇盛酒楼打包回来的红豆粥、红枣羹以及阿胶红糖水上楼。
他把纸袋放在餐桌上,进卧室喊唐瑶起来吃点儿。唐瑶却往被子里捂了捂鼻子,问他从哪里回来的,怎么身上一股儿烟味。
季岑平时烟瘾并不重。
可能是刚才有点儿烦,他把自己关在车里多抽了两根烟,身上沾了些味道。唐瑶又在生理期,确实比平时敏感些,才闻到了烟味。
季岑有一瞬儿地尴尬,丢了句“我先去洗澡”,便一声不吭地往外走。
等季岑洗完澡出来,发现纸袋并没有打开的痕迹。季岑从虚掩着的卧室门缝里瞧见,她房间里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丝合缝,黑如深夜。
而唐瑶并没有起来的意思。
季岑于是又走到她床边,喊她起来吃午饭。唐瑶缓慢抬起脑袋,吸了吸鼻子:“老公,你身上好香哦,你是不是用了我的沐浴露?”
季岑脑子有些懵。
他回忆了一下,刚才洗澡的时候,他确实有点儿心不在焉,拿错了她的沐浴露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怎么办呢?”不知道为什么,季岑心情莫名有点儿好,在床边上坐下,胸腔里传来两声闷闷的笑:“赔新的给你行不行?”
“不要。”唐瑶刚睡过一觉,这会觉得小腹好受了些,坐起来,从侧面一把抱住季岑的腰,埋在他怀里咕哝:“给我闻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