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该掏掏耳朵了。”季岑坐在季川的办公桌上,随手捞了支钢笔把玩着:“那样,你就能专挑你爱听的听了。”
季川等会儿要出国,参加一个国际会议,没功夫在这儿和季岑耗。
“说重点”,他仍板着张脸,“为什么会不欢而散?”
“我结婚了”,季岑停下摆弄钢笔的动作,抬起头撩起眼皮,唇线向上弯起,“还相亲干什么?”
“胡闹”。
季川显然信不过季岑。
都说长兄如父,在季川眼里,他这年轻的弟弟,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面对季川一言难尽的表情,季岑从口袋里摸出支小巧的录音笔来,摁下开关。
录音里,立即传来季川的声音:“你什么时候结婚,我什么时候注入资金”
有备而来?
季川冷笑一声:“结婚证呢?”
结婚证?
民政局发这玩意儿了么?
好像是发了。
季岑左右再掏了掏口袋,空空如也。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算是想起来了,那结婚证压根儿就没到过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