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他愿意接手面管呢?
就算不愿意,那她也能用她那张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到他愿意。
唐瑶怀揣着一点儿侥幸,睡去。
并无新婚第一夜独守空房的黯淡。
而弟弟,不是。
老公,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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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唐瑶揭盲盒般地掀开遮光窗帘。
是整个六月里,难得的好晴天。
她昨夜做梦的时候,好好想了一下。
季岑既然已经是她老公了,那么他就不能在外游荡一整夜,而不向她汇报行踪。
已婚的人,哪有那么多的自由?
她家又不是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为人夫,就得有为人夫的自觉。
唐瑶这么想着,一个早晨就过去了。
她拿杯子去茶水间撕包速溶咖啡喝时,脑袋里装的仍旧是,如何才能管理好不听话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