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掉过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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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室外面种植着低矮的灌木景观,清晨的凉风一吹,冻得人瑟瑟发抖。
“不行,我要回家。”唐瑶越走越远,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这破地方,谁爱待谁待,反正我是不待了。还有这破工作,谁爱干谁干,反正我是不干了。”
“回去我就递辞职信,把老板给炒了。”
“无良老板竟然点名让我来这破地方。”
“亏我还以为是个机会,就差给他磕头谢主隆恩了,没想到是个陷阱啊。”
她忿忿地骂了一句:“季扒皮。”
季岑把拎在手里的薄外套递给她,似笑非笑地舔了下槽牙:“季扒皮?”
唐瑶眼睛一转,便联想到季弟弟,他也姓季。
季川。
季岑。
瞧这名儿,还取得跟亲兄弟似的。
要不是季老板和季弟弟年龄悬殊得能做父子;
要不是季老板在虞城锦衣玉食,而季弟弟只能在际日城风餐露宿、食不果腹;
要不是季老板随便买套别墅就是上亿,而季弟弟却只能租住在蜘蛛精的盘丝洞里;
唐瑶指不定还真得怀疑,季弟弟是不是季老板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