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想,她厚涂了粉底,又多抹了些遮瑕,这才出门。
接连几天,粉底一天比一天厚重。
遮瑕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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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际日城下了场阵雨。
雨停的时候,季岑刚好回来。
黑色的摩托车先出现在唐瑶的视野里,随后是才是一身湿漉漉的季弟弟。
他的头盔上都是水珠,顶上的破风鸭在雨水中遭受洗刷,变成了落汤鸭。
“你就不能穿件雨衣吗?”唐瑶撇嘴,觉得他这是在自讨苦吃,明明可以不淋湿了回来的。
“丑。”
季岑不屑,转身进房间里,扯着毛巾和短袖短裤出来,径直去了卫生间。
他洗过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一眼便看到唐瑶站在北面屋檐下面,一边啃着黄瓜,一边看着他笑。
“哪儿来的黄瓜?”季岑被她盯得发毛,把衣服丢进盆里,随口问她,转移她的注意力。
洗过澡的季弟弟又恢复了往日的清爽。
随着他弯腰的动作,眼睛可辨他清瘦的肩胛骨弧度,鼻间可闻他周遭淡淡的雪松和愈伤草的味道。
应该是冲洗后的沐浴露,残留的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