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瑶打交道的这两年里,别的毛病没学着,就学会了倒打一耙:“姐姐,不是你让我一分钟之内弄清楚季岑的基本信息的吗?一分钟,你就只能得知他是个应届生。”
唐瑶:“?”
让褚愚一分钟之内弄清楚季岑的基本信息这事儿,确实系唐瑶的个人行为,与他人无关。其可能会引发的一系列法律纠纷也应由唐瑶本人承担。
这种可能会引发法律纠纷的个人行为,还得从半个月前,她在际日城初遇季岑时说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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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以前,程雨栖被捧在手心里。
十五岁那年,父亲卷款跑路。她被人纠缠逼债,无家可归。
向来斯文温和的徐禹珂,捏着根猩红的烟头,朝着男人的手背烫了下去,眼皮未抬,声音清冷:“我有没有说过,找人就找人,别吓唬小朋友?”
男人卖他面子,临走前提醒他,他们这些人当中,就属他徐禹珂投的钱最多。要是放过了程雨栖,他也将自食其果,一无所有。
徐禹珂慢条斯理地掸去掉落在她手背上的香烟灰,笑容依旧温和:“我孑然一身,怕什么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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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栖的世界重归安宁。
徐禹珂告诉她,法律上,父债不必子偿。他们都懂法,不会再来纠缠她。
程雨栖对此坚信不疑。
后来有一年,年末大扫除的时候,她在徐禹珂的房间里,翻到了一个生锈的铁盒,里面保存着,经年里,他用燕尾夹夹起的,一摞又一摞银行汇款回执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