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矛盾体,明明已经卑劣又自私地用婚姻绑住梁笙,理所当然地留在她身边。
可是,催婚可以,别的却不行。
沉寂间,梁笙拧起眉,忽略路林修的上一句话。她和路林修双目对视,突然伸出手去解路林修上衣的纽扣,颇为无奈地扫了他一眼:“我忘记你是个雏儿了。”
说着,她又补了一句:“你不会。”
路林修抬手抓住梁笙不安分的双手,他又气又笑:“我不会?”
梁笙自动忽略路林修的话,她挠了挠自己的头顶,有些懊恼地盯着路林修:“怎么办,我也不会。”
路林修忍不住笑起来,他扯了扯嘴角,用着哄小孩儿的语气:“以后再学给你。”
他不禁想,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路林修撑着手肘,跪着的膝盖移开,打算起身。
与此同时,梁笙盯着他移开的身体,有些不满地盯着他。骤然鼓足了劲,扯着路林修的衣领,将他猛地往前一拽,脸凑上去。
路林修没有动,他安静地看着梁笙,浑身僵硬着。眼底翻起汹涌,浑身像是被烈火烤着一般灼热难耐。
这次,是她主动。
也是第一次,她主动。
她笨拙地咬住他的嘴唇,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灵巧地钻进去。
路林修神思混乱,夹杂着无尽忍耐,他听见她说:“总得试试吧。”
*
清晨的朝阳透过隔窗洒进房间里,迎着一道刺眼的光线,梁笙抬手遮住眼睛,试图再偷懒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