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望舒被说服了。
“你是要报北华的法学院,然后大二转到社会学院吗?”
“是的。”
“那未来我们又是同学了,望舒校友,幸会啊。”
凌越没说的重要原因是,他不想在和望舒“形同陌路”一年多之后,再次和她进行为期四年的异地恋。
更何况国防科技大学的学生连寒暑假期、法定节假日都不能正常放假。
不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不能在她需要的时候抱抱她。
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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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初,刚填完志愿,望舒就找了两份家教作为兼职。
虽然何月目前看来已经没有那么偏执和强硬,但是望舒还是希望自己能真正意义上达到经济独立,让自己在任何时候,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和条件。
这两份家教填满了她上午和下午的所有时间,因此她和凌越只有晚上才能见面。
望舒多多少少有些愧疚,每天晚上都和凌越出来看看电影,亦或者只是牵着手到江城体育馆附近新建的健身步道里牵着手慢悠悠地走上一圈。
周围小孩子们笑闹着呼啸往来,阿姨们在路旁的小广场上跳舞,还有小年轻们遛着自家狗狗。
他们俩经常能遇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哥哥牵着一直小柯基出来溜达。
望舒每次远远地就开始盯着它肥嘟嘟的狗脸看,看它吐着舌头、微竖耳朵、笑着小跑而来,萌得她心都化了;等迎面而过的时候,望舒的视线便追着它便慢慢向后扭头,看着它圆润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地逐渐远去,直至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