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旁边几个男生就嚷了起来,“你这,欺负女生啊。”
“我一只手,望舒两只手。”
“……那试试?”正要散开的几个人来了兴致,疯狂撺掇。
望舒还是没弄清楚怎么就要比扳手腕了,犹豫道:“那这回可要说清楚,赢了怎么样,输了怎么样。”
她说的是上次和凌越玩石头剪刀布的事儿,都一个多月了,每逢周一周四,凌越还在给她送晚饭呢。
季吟秋脑袋上的小雷达立刻亮了:“什么什么?什么叫那这回,你们比过几回呀?”
望舒脸立刻有点红。
她看了眼凌越,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
凌越却是笑吟吟的,任由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地追问,越问越暧昧。
望舒被逼急了,用脚偷偷在桌子下面踢了一下他。
这人……
凌越这才慢悠悠清清嗓子:“那我们还比不比了?”
“比啊比啊,来来来,”宁周可兴奋了,“我来当裁判,你俩,手,摆上来。”
凌越把右手竖到了桌上。
望舒用右手扣住他的手背,又把左手放上去,白皙的手指一根根地跟他肤色略深的手指对向交错在一起,没有十指交扣,却毫无缝隙地贴着,衬得白色愈白,深色愈深,矛盾又和谐。
两个人愣了一会儿,手心温度突然开始升高,像是在火中取了一颗滚烫的栗子,但因为很喜欢,谁都舍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