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涌到教室右边的走廊里去了,左边的窗户这里只有寥寥几人。
这个女生先前便推开了左边的窗户,手肘搁在窗台上,伸出手安安静静地接了会儿雪,又收回手看了会雪景。
然后,她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在蒙着雾气的窗户上写了几个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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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牵连起细密的水珠,最后凝成一股,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玻璃蜿蜒而下。
最后她在中间郑重其事地画了个爱心。
几乎下一刻,手掌便在这些笔画上抹过,一切痕迹又都掩藏在了混乱的水渍之下。
那是安静而又喧嚣的隐秘心事啊。
望舒悄悄看着,想起了这半年暗恋着凌越的自己。
笨拙掩藏着对于他的特别关注,但又会忍不住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偷偷写下他的名字;也会在无数个与他无关的场景里,突然想起他。
又美好又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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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洒洒的大雪下了一天,晚自习下课的时候,已经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望舒和季吟秋收拾完东西,打道回府。
一路踩着松软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的,专挑没人走过的地方踩着,留下两串歪歪扭扭的脚印,一直到酒店门口,特别解压。
她们稍微收拾了一下东西,照常去凌越房间听他讲今日例题。
到达凌越房间的时候,还没到的薛程突然在群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