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程哪有空管这个:
“你怎么赤手空拳就来了,”
“这狗忒凶,要不你们赶紧找个学校的保安大叔吧!”
“没事,”凌越走到离那条大黄狗两步远的地方,蹲了下来:“乖狗,过来。”
望舒提心吊胆地往那边看,只见那只大黄狗汪了一声,高高兴兴地撒开四条腿扑进凌越的怀里,胡乱舔着他的手臂,尾巴甩得跟螺旋桨一样。
薛程倒挂着,看不见树下,急都急死了:
“怎么没声了?”
“狗死了还是人没了?”
“乌鸦嘴,”望舒走上前来,站在凌越的斜后方,稍稍探出头去,看见那狗狗吐着舌头冲她笑,“这狗不是挺乖的嘛?”
“你怎么被它撵成这样?”
她试探着摸了摸它的脑袋,那只狗还主动蹭了蹭她的手指,把她的心都蹭得酥酥软软的。
“薛程,下来吧,这狗不咬人。”
“但我腿好痛,嘤嘤嘤。”
望舒站在树下仔细打量了一下:“但你腿上好像也没事啊。”
“真的?”薛程将信将疑地爬了下来,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脚,指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脚踝叫道,“你看!被刮破了一道小伤口!”
果真有个一个指节长的小伤口,没流血,但是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