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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玩具、想玩的游戏、想学的东西,不是没有闹过哭过,但最终都是以她红着眼睛向何月道歉而收场。

望舒想想小时候那个心怀期望的自己,觉得真是狼狈而又可怜。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了一点点余力,来自己给自己一些东西。

她想让凌越记住。

更重要的是——她想反抗。

从袁老师办公室出来,她迎面碰上了凌越和隔壁班另一个男生,很眼熟,但她忘了他叫什么名字了。

那个男生一见她,似乎想起了上周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对她点了点头,还跟凌越打趣:“哎,你的大恩人来了。”

望舒想跟凌越多说几句话,于是别有心机地停了脚步,跟那个不认识的男生对话:“什么大恩人。”

“我就是觉得广播社这么没了太可惜了。”

“本身那件事也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

一边说话,一边不动声色地瞥了两眼凌越。

他这次心情好像好了很多,眼睛里没什么阴霾,又变成了平日里那个温和大男孩,还主动跟她讲话:“那还是谢谢你啊,二班班长,那篇征文也算是歪打正着帮我解了围。”

刚刚背着何月交申请表的上头快意还没消散,望舒想着上周他扫过自己时的那个陌生眼神,脱口而出一句:“凌越,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名字啊?怎么每次见我都叫我班长?”

话一出口,她就立刻感觉有些失言。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像不怀好意的挑衅啊,救命。

她只能赶紧匆匆补了一个像是在看玩笑的假笑。

凌越一顿,缠绕在指尖上的绳子一松,学生会的工作牌一头栽到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