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吻着吻着,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咬。
她越紧张,咬得也就越用力。
如今被裴砚承那样堂而皇之地放在明面上讲,本就脸皮薄的女孩儿脸红得都快爆炸了。
她缩在裴砚承的胸口, 低着小脑袋不吭声。
垂下的视线里, 是男人严谨的白衬衫。
只是这件衬衫早已不复原来的规整笔挺,胸口和领口都皱了一小块。
是刚才接吻时, 她无意识抓皱的。
太荒唐了。
她居然跟叔叔接吻了。
悄悄背着所有人,与这个本该是她长辈的男人接吻。
想到这里, 姚舒脸更红了,强烈的背德感让她更加不敢去看裴砚承的眼睛。
“……岑、岑姨还在等我出门去花市, 我要去找岑姨了。”
她拿开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臂, 匆匆往门口走。因为走得太急, 不小心踩到掉了一地的塑化纸,差点还摔了一跤。
裴砚承伸手要去扶她, 姚舒连滚带爬赶在男人走过来之前跑出了暗房。
奔跑时耳边有风声掠过,照片洗得怎么样她早已无暇顾及。
十九岁以前, 她循规蹈矩地长大,好好学习,考出优秀的成绩。努力让自己乖巧懂事,听大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