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生理反应压根让她来不及有多余的思考,硬着头皮趴在了裴砚承的背上。
他扣住她的腿弯,将她背了起来。
姚舒涨红着脸,靠在他质地细密的大衣上,像个鸵鸟似的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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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姚舒通红着脸从山顶的卫生间出来。
裴砚承站在外面等她。
“糯糯,你——”
“别说!”姚舒惊恐地打断他,“什么都别说!”
她已经没脸见人了,现在只想好好静静……
裴砚承忽然哂笑一声:“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去挂木笺。”
姚舒顺着裴砚承的目光看去,不远处,有一棵巨大的松树挺立着。
树上挂着许许多多的木笺,木笺下面系着一根根红飘带,随风摇曳,美不胜收。
裴砚承:“祈福的,要试试么?”
姚舒点了点头。
拿着木牌,姚舒想了很久,在木牌上认认真真地写下:愿裴叔叔心想事成,长命百岁。
她刚写完抬起头,就看到裴砚承已经把他的那个木笺挂在了枝头。
她都没来得及看叔叔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