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姿势不变,问:“糯糯,要过来么。”
姚舒胸口堵着一口气出不来,梗着脖子拒绝:“不来,我要跟岑姨学剪窗花。”
裴砚承没有再说什么。
嘴上虽然这么说,剪纸的时候姚舒的眼睛却一直不由自主地往他们那里瞟。
越看,心里那种闷闷的感觉便越强烈。
岑姨问:“舒小姐这是怎么了?”
姚舒垂下眼睛,语气酸溜溜的:“没有,就是觉得裴叔叔对豆豆真好,看他的眼神都跟别人不一样。”
她补充:“是很温柔的那种眼神。”
岑姨抿唇笑起来。
“傻孩子。”
“那你是不知道裴先生看你的眼神,温柔地都能化成一滩水了。”
姚舒扯了扯唇角,放下剪刀。
“岑姨,我不会剪窗花,就不给你添乱了,我回房间看书了。”
“欸。”岑姨应了声,点点头。
裴砚承的余光瞥见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淡声问:“她怎么了。”
岑姨:“舒小姐好像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