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略低。 “怎么。” “想贿赂我?” “啊?”姚舒眼睛微睁,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我剥虾,就是、就是想孝敬您的。” 裴砚承稍顿。 “孝敬?” 空气里凝滞了些尴尬。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多说多错,干脆擦干净手埋头大口吃饭不说话。 “不用孝敬我。”裴砚承夹了个虾仁放进她碗里,嗓音里还带着几分笑意。 “我怕折寿。” “咳咳咳——” 姚舒猛咳,手忙脚乱抽出几张纸巾捂住嘴。 “呛到了?” “不是……不小心咬到自己了。”她小声说。 “过来。” 捂着嘴的姚舒听话地走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