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头脑风暴后, 姚舒得出结论——
可能裴叔叔觉得打领带是种很亲密的事情,只有女朋友或者妻子才可以替他打领带。
想到这里姚舒了然地点点头, 又问:“是只有女朋友才能帮您吗?”
裴砚承皱眉看她。
太阳穴隐隐作痛, 他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 径自问她:“脚上的药换过了没有。”
因为今天一个下午都在和宋诗语逛街,姚舒早就把这件事忘记了。她轻轻摇了摇头:“忘记了……”
裴砚承轻轻拍了下她的头:“不要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没的, 自己的事情多上点心,保护好自己, 不要让自己受伤。”
来自长辈的谆谆教导句句深入人心,姚舒不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让裴砚承替她换药。
自己的脚被握在掌心里, 男人略微偏高的体温从脚上传过来。
“叔叔, 其实……我可以自己换药的。”姚舒轻轻说道, “也不是很严重,不用每天都麻烦你的,我自己可以。”
裴砚承头也不抬地“嗯”了声。
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仍在细细地替她涂药。
姚舒沉默了一会儿。
“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买给你的礼物呀?”
“没有。”
裴砚承声音很淡,并没有说不喜欢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