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他最后的底牌也用了出来,却无法给凌初带来半点伤害。
郎烈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仰躺在脏污的地面上,丝毫不见从前的体面。
抬起一只手,遮住刺眼的灯光,郎烈嗤笑一声,轻蔑道:“你赢了,但我不是输给你,没有凌芩、没有诺曼诺思,你根本不可能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凌初不以为意,得意地扬起下巴:“但我就是靠啃老把你逼成这样了,就问你气不气?略略略。”
郎烈:“……”
玛德,好气啊!
他用力捶了下憋闷的胸口,不想求这个得志的小人,心灰意懒地说:“你报警吧。”
凌初不屑地哼了一声:“男人,你在教我做事?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郎烈:“……”
被这么个神经病逼到这种地步,我不服!
贼老天你听见了吗?我不服!!
他累了。
郎烈本来打算偷跑回利国,但是警方的行动太过迅速,把所有渠道封的死死的。
无奈之下,郎烈准备偷渡到临近国家,再寻机会逃跑,他知道不一定能够成功,干脆在被抓之前,铤而走险,先拉凌初这个仇人垫背。
可惜,又失败了。
郎烈侧过头,看到手上的表,心里又升起一点点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