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神秘,也有些危险。
对于这种很迷人的眼神,凌初只是接过服务生打包好的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皱起鼻子说:“我要告诉我妈,你试图勾引我?”
“???”诺曼汗毛乍起,身形后仰疯狂摆手:“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这死孩子怎么说话呢?
天可怜见,他完全是好心的……可能也没那么好心,但确确实实一直秉持着正经的长辈心态。
魅力它就是这么无意识的自然发散,怪他喽?
诺曼赶紧把自己身上习惯性的轻佻骚态一收,板板正正坐好,生怕这败家孩子真的打电话告状。
凌初满意地点点头,抱臂向后椅靠,扬着下巴说:“我们谈个合作吧。”
虽然不觉得凌初作为一个学生,能提供什么高质量的合作,不过被告状精便宜女儿吓到的诺曼,还是从善如流地问:“什么合作?”
凌初警惕地扫了四周一眼,手肘杵着桌子,微微凑近,做出一个斜劈的手势,阴森森地说:“帮你做掉查特顿家。”
诺曼:“……”
他一眼难尽地看着面前的女孩,伸手拍拍她的头:“我知道一些知名的精神科医生,待会儿领你去看看。”
凌初蹙起眉,不满地甩掉脑袋上的手,认真道:“我是说认真的。”
“我也是说认真的。”诺曼喝了口温咖啡,放下杯子说:“你知道查特顿家的产业有多大吗?我没有掌控诺思家的时候,因为争抢一条军火线差点被查特顿家暗杀,即便现在成为掌权人,也只是趁查特顿内乱压了对方一头,远远达不到做掉的程度。”
他苦口婆心地说着,颇有几分给熊孩子讲道理的意味,长篇大论分析完,又要了一杯冰水解渴,边喝边观察凌初的表情,看她是否打消了念头。